的在过家家一般。
“你”
“程小姐说得是。”被称作江少的男子咬牙接招,带着同伴离开,圈子里的死规矩,挑衅于他人最终只能被定性为小辈之间的摩擦。
若如此,跑到长辈面前诉苦,着实令人瞧不上,毕竟,谁也不愿同喜欢告家长的熊孩子一起搞事。
“你做什么!被你干的又不是你,为何要拦我?”
“脑子进水了么?你若真的要让长辈出面,介时要如何收场?那个保镖背后站着的可是苏家,这苏家背后是谁你我心知肚明,这一次只能忍!”江淮之语气阴冷。
他与程迦蓝之间过节不少,都是性傲之辈,只不过是家世低了程迦蓝几头而已,凭什么次次都要被对方踩在脚下?
黄标生那个没用的货色,才不过几个回合就被程家玩个底掉儿,甚至还将父族与母族都一并牵连进去
真真儿是应了那句话:
云溪城内,凡是与程迦蓝有过节的人下场都逃不过非死即残!
曾经的程迦蓝固然清傲,但手段绝不如此残暴!
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当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偏生,程迦蓝和那个保镖暂且都动不得!
“现在没有机会,不代表一直如此。”江淮之声音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