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得程迦蓝,那个保镖却是个切入点,找个机会去探探苏家的口风。”
“什么意思?”于文朗用毛巾抵住鼻骨,语气模糊,开裂程度并不大,但出血量实在可观,对方下手的位置太刁钻,痛感翻倍,钻心得疼。
“新上位的保镖被人弄了,程家可就是个十足笑话了。”
“擦擦吧。”程迦蓝将手帕递到男人眼前,仍旧是自己坐着,她站着,男人太高,她只得抬头看着他。
熟悉的清绝面孔此刻正看着他,北冥瞮冷硬的心房忽然崩塌了一方天地。
来得突然,喉结滚动着,沾了血腥味的煞气正在逐渐消散。
“帮我。”
闻言,程迦蓝险些没能背过气,太会得寸进尺了!将手帕丢给北冥瞮后,她自顾自地打理着手包。
那珍视模样,瞧得北冥瞮心中怒气翻涌。
怎么,一个破包儿他他妈还比不得了?
“啪!”
“我说,帮我。”话落,北冥瞮执拗地伸出手掌,掌心处的血痕映射进程迦蓝眼底,殷红色,妖冶,诡异。
手包早已被他丢到一旁,通体满钻式设计,那可是限量版!
简直暴殄天物!
“换新的,当做报酬。”北冥瞮看着程迦蓝眼底类似于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