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他彻底吸进去,为她生与死,恣意放纵不顾其他。
舌尖反复在烟蒂顶端流连,北冥瞮额两侧的碎汗已然汇集成汗珠,顺着侧脸那分明的线条滑落。
一根烟燃尽,定睛看着被灭掉的煋火,北冥瞮眼底的欲望却越加浓烈,燎原之势,根本毫无湮灭之可能。
有些东西,有些场面,不能回想。
一旦纵了自己去想,坠落深渊,在欲海中下沉,一辈子......
就会无法自拔。
抬手看着腕表,时针直指凌晨两点,北冥瞮彻夜不眠不休,精神状态倒是好得很。
看向身下的异样,他颇为无语地挑起眉。
驱车离开路边,准备打道回府,只是开到半途,北冥瞮脸色竟是越发低沉。
因为眼前的这条路......
是去程宅的方向。
“嗡--”加重打方向盘的力道,北冥瞮下手带着股莫名的狠劲儿,仿佛在同谁置气。
阵阵闷响声入耳,倒是有些耳鸣。
“呼。”浴室内,湿气弥漫,程迦蓝捂住右耳,先前,所有医生都一个口径:
为今之计,只有保守治疗,维持现状已是最佳局面。
平素要杜绝动怒,避免思虑过度,切莫情绪过激,做到以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