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配合着药物治疗,并不会出现大问题。
近些日子,程迦蓝维持得不错,怎知,一次宴会将她打回原形。
止痛药就在手边,但程迦蓝一次也没有去动,前生,她为了暂时压制住痛感,用药次数增多,后来,竟肆无忌惮起来。
她背着秦泽励去吃,不敢让他知道,再后来,她说起右耳状态,秦泽励只当是有望痊愈,向来刚硬坚毅的面容频频漾起笑意,他从未如此放松过。
“嗯......”心窝深处的剧痛袭来,参杂在右耳极端刺痛的中间,穿插着,太磨人,太痛苦。
程迦蓝稳住心绪与呼吸,是从何时开始情绪有了波动的呢?
“你就不怕有人趁机送手脚?”
“看来程小姐的右耳是有望痊愈了。”
“很美。”
“很漂亮。”
“我很喜欢。”
......
男男女女的声音在脑海中反复环绕,搅得程迦蓝头痛欲裂,男人的沉声太有力量,一遍又一遍在耳畔响起,周而复始声声不息。
“哗—啦啦。”冷水扑打着脸庞,因为痛感强烈而攀上红晕的脸颊迅速冷却下来,泛着胭脂的颜色正在快速退散。
五分钟后,程迦蓝侧身走出浴室,躺在床上准备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