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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降临的酸痛席满了全身,冰冷的双手根本无法用力,乏累到极点。
她好像......发烧了?
几小时前,北冥瞮才刚刚离开程宅,哦对,还是带着礼物走的。
眼下,不过四五小时,他竟又兜兜转转回到了这里,手臂不自觉地打着方向盘,车头,也不知何时对准了程宅方向。
屋内,香薰灯中央的火蔟已在熄灭的边缘,光线再次下沉一个度,越发昏黄,暗昧丛生,似裹着煋火的杂草吹不尽浇不灭。
鹅绒毯下方,是程迦蓝,她无意识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仿佛如此,可以汲取到更多暖意。
北冥瞮隔窗望着屋内的一切,五指搭在窗边的锁扣上,垂眉敛目。
床上的暗影太小,他竟然没有看清晰。
时间恰好停留在凌晨三点半,良久,凛冽的冷风吹透了身上轻薄的衣物,北冥瞮忽地回神。
“飒-”从侧窗跳入,稳稳落地,地毯很厚,脚感不错。
回弹性极高,正欲上前去床边的那刹,北冥瞮动作猛然顿住,艰涩缓慢。
因为那一瞬的阵风灌入,使得微弱的灯光在墙壁上疯狂摇曳,莫名令人心慌。
昏暗的环境,脚步踌躇的男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