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雷特:“……都停手!所有人站起来,往左挪一张桌子,最左边那桌挪到最右边!从头开始,一个朗读,一个核对,看看有多少错误!”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格雷特下了讲台,在各张桌子之间来回走动,不时伸头看一眼。不到十分钟,负责核对的记录者面前,大张白纸上,密密麻麻划了十几个“正”字……
这错误率根本不行啊!
我错了,人工录入表格,错误可能性实在太高,完全没法作为统计依据的……
约翰·格朗特前辈,您是怎么凭着伦敦几十年的死亡报告,就在1662年纯靠手工统计,写出《关于死亡率的自然观察和政治观察》这种大作的?别说统计,光正确地录入数据,就好难好难啊!
格雷特勉强压住愁容,看着见习施法者们朗读、记录、核查,努力干活。早上八点干到中午十二点,午休一小时,下午一点干到下午五点。吃过晚饭,打发所有人各回各家,格雷特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记录簿,愁眉不展。
“格雷特,怎么啦?”奥罗拉·沃顿在他身边坐下。格雷特哀叹:“错得太多了啊……这样子根本不能用的……”
“那……多叫几个人来,多检查几遍?……让他们做慢一点?”
格雷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