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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行礼,看着格雷特的目光,却混合着畏惧、疑惑和鄙夷,仿佛在说:
这个男人把我们拎来干什么?
这个男人要接生产妇?
这个男人,要教我们接生产妇?!
格雷特装作没有听见。他抬起右手,微微下按,声音平静:
“你们或许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这座医疗所的主人;我,是前一段时间,全城铺开,每一个人都要接种的牛痘的发明者;是我,倡议推动了全城清洁饮水的供应,和全城公共厕所的建设。”
肉眼可见的,接生婆们的目光,由畏惧而震惊,由震惊而崇仰。那几件轰动全城的事,她们每个人都亲身经历过,议论过推动者是何方神圣。原来,就是眼前这一位?!
“说这些话,并不是告诉你们,我的地位有多高。”格雷特目光掠过她们所有人,继续平平静静地说下去:
“而是想告诉你们,我一贯对病者、弱者、贫民,抱有深切的关怀。而产妇,也是医疗系统需要照顾的一部分,你们又是最直接照顾产妇的人。所以,我把你们找来,培训你们——”
他的语气忽转严厉:
“另外,说这些话也是让你们知道,我在市政厅,有相当的影响力。如果有谁学不会、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