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父亲血的圣人吊坠,将其贴在额头。
“保佑我,父亲,保佑我,母亲.....”
这时,一个机仆走了进来,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雅各布,体能即将开始,请跟随我到训练室。”
在不远处的另一个禁闭室,穿着动力甲的罗宾靠着门框,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而坐在冰冷椅子上的赫伯特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须臾,罗宾开口了,但声音很平淡,如同一个机仆。
“我也想过你可能会复仇,但我感觉不止于此,这是种更加……私人的情感。”
一个空洞的笑容自赫伯特那英俊的面容上浮现。
“是这样吗?”
“还有其他事件,我那个弟弟受伤后,雅各布几次表示要抛弃他……绝不会是巧合,只要长了眼睛和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这只是一次简单纯粹的团队选择。”
“你看起来非常肯定,但你却没有将所有一切公之于众。”
赫伯特露出了反感的样子。
“我不会像个需要拥抱的孩子一样逃到大人那里,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面对我自己的敌人。”
“前提是,如果,正如你所言,他真的是敌人的话,你心中的愤怒与怀疑不能成为判罪的证据,然而你还是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