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把他干掉,是吗?万一你成功了呢?谋杀战友可是重罪啊。”
“我没想杀他。”
赫伯特说着,脸上带着笑容。
“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叫他学会什么叫尊重罢了,如果当时我用的是剑而不是匕首,我能更快结束这件事。”
“他也是这么说的。”
“什么?”
赫伯特语调里的笑意消失了,他咆哮起来,自喉咙中开始翻涌起低沉的咕噜声,它们与话语混杂起来,使得它们更近似于野兽般的威胁。
“他被关在左舷的药剂部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决定把你们两个分头关在两边。”
“我已经痊愈了。”
“这话从一个几乎被砸断脊椎的人口中说出,真的是勇气可嘉,但现在即便是我也不会去找任何麻烦,不管自我感觉有多好。”
“我可是礼尚往来的类型。”
“我比你更清楚,但我不是来谈已经发生的事,我是来告诉你现在会发生什么的。”
赫伯特点点头,他耐心等待,什么也没说,感到一股寒意悄然升起,顺着他的脊梁骨蜿蜒而下,这不是种叫人愉快的感觉。
阿斯塔特亲自前来宣读判决,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个好兆头。
“如果你还想成为一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