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时,沈简手里被塞了个油纸包。
“顺道买的果脯,你吃的药真苦,吃点把,甜甜舌头也好。”
“谁要吃着小孩子要的玩意儿。”
“有谁规定甜食小孩子才能吃,我到觉得,只有吃过千万苦的人,才能有资格碰到甜,只是这些触手可及的甜,与你们而言都太……”阮今朝说话音收住,“好了。”
其后两日沈简依旧不配合大夫用药施针,可怜的东雀被他气得一天能跳脚三次。
沈简突然心情就好了许多。
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若不好过,自然也希望周围的人比他更惨,如此一来,他就会觉得日子还能勉强过得下去。
阮今朝每日回来都是一副窒息模样,却还是会极其耐着性子给他喂药,哄着他挨针,耐性陪他出去溜溜。
至于眼睛,大夫都说了三两日就没问题了,他自然而然不会在装了。
可他难得任性一把,依旧要阮今朝伺候才愿意吃饭喝药,不管他说出在难听的话,她都一言不发。
直到回京城,沈简才开始有点恍惚。
一行人是在夜里入了城,阮今朝问沈简,“你能自己走回去吗?”
“你送我一程吧,我想与你说说话。”沈简道。
阮今朝有点惊讶,还是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