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人都先回去。
她见沈简还有点咳嗽,给他弄了弄大氅,环过他的胳膊将他搀着,“大夫说了,你这病要保持心情好,不能钻牛角尖的想事情。”
直到快到安阳侯府门口,沈简才停了脚步,阮今朝看他,“你要与我说什么?”
沈简:“你想扶持十三皇子登基?你知道这条路有多难?”
“再难我也做得到,他是我的表弟。”阮今朝道。
“那可要我为你指一条更加容易的路?”沈简看她。
“说说看。”
“你应还是完璧之身,不如委身给李明薇,扶他入住东宫,好生笼络的他舒服,自然对你言听计从。”
阮今朝冷冷看他,“沈简,我好心救你狗命,你别给我作死。”
“怎么,后悔救我了?”
“我早就不做后悔之事了。”
“希望如此。”沈简突然露出笑意,凑近她两份,“你虽救了我,但也别指望我记你的恩情,对你说声多谢。”
等着二人再次见面,他已经成为了李明薇派系的中流砥柱,甚至还坏了阮今朝为李明启的布局。
到底二人谁都没有再提这件‘救命’事,各为其主,各司其职。
那是沈简最绝望难捱的冬日,救他走出深渊的,却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