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娘兮兮的做什么!说话!”
贺瑾使劲掐了下自个大腿根,逼出眼泪,心中给阮今朝磕了个大头,暗暗道:阮姐,弟弟今日是在帮你,你莫要怪弟弟了。
“陛下,陛下啊,臣的委屈您真的不知道啊……”
说罢,贺瑾仰头拍膝头哀嚎了几嗓子。
李玕璋脑门疼的炸开,“你哭什么啊,我让你去教李明启,你搅屎棍那本事他没学会,他鬼哭狼嚎你倒是学会了!”
贺瑾扑上去顿时抱着李玕璋大腿,声泪俱下。
“陛下,事到如今,臣也不瞒着你了,阮今朝,阮今朝都是装的啊,她,她一点都不清高,她不仅和沈简有染,有染的人多了去了,司南,司南你知道吧,他两关起门也……”
李玕璋天灵盖都清凉了,眼珠子都瞪出来大半,“你个王八羔子胡说什么。”
“他们不是亲兄妹啊!”贺瑾声嘶力竭。
他呜呜两声,“那些个侍卫,都是她的男宠啊,您不知道臣这一年多怎么过来的,打不得骂不得,他还嫌臣伺候的不好!还挑衅臣来告御状,说、说您就算知道了,也会让臣忍下来!”
李玕璋瞪急眼。
贺瑾继续边哭边憋屈,“不止,还有,还有谢家那三个,她纵美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