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弟弟贺瑢,就是被她还得丢出了家门,家里不敢怪她,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来说咱们贺家欺负她,还说让我有本事去找阮贤,阮贤都知道她喜欢处处留情!”
“臣真的太惨了,陛下,陛下,你给臣做主啊!”贺瑾嚎啕大哭,使劲揉了几下眼睛,努力把眼珠弄红。
“那沈简……”李玕璋吓得也坐地上了,“那你这意思,沈简还是他裙下之臣的之一了?”
贺瑾嗯了一声,“他好看,所以阮今朝喜欢他,阮今朝最喜欢他。”
贺瑾将就袖子擤鼻涕,声泪俱下,“沈简也喜欢阮今朝的脸,他们两个我都不知怎么搞一块去的,反正雍州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当我面……陛下,陛下,我太难了!”
话不需要说完,说一半让人慢慢想最好。
说着,贺瑾趴着地哀嚎不已。
“陛下,适才我发现两个人都不在了,跟着就过去,就听着……”
“陛下,您今日既然都知道这事了,就给臣做主吧!”
“这阮今朝,这大佛我贺家要不起,你干脆二赐给沈简吧,沈简被她勾的不要不要的,家父要是晓得了,怕是要吐血而亡啊!”
李玕璋看给他哭诉的贺瑾,沉默的坐在地上,而后艰难的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