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到必要时刻别把谢家拉下水。”
亏他昨夜把杀完穆平怎么料理都想好了,居然给他来怎么一出,这局穆厉的预判比阮今朝和沈简都快。
果然是干太子这行当的,对人的杀意太灵敏了。
沈简顺着他的话点头,给他斟酒,“自然不敢劳动表哥的,这件事容我在想想,表哥若是有闲心,帮着参谋参谋便是。”
“我比较喜欢收拾残局,杀人的事我不参与也不在行。”谢宏言与他碰杯,“说吧,第二件事。”
沈简正色“表哥,可需要我帮你。”
谢宏言不解,摇着的酒盏微顿,“你帮我什么?”
“南直隶那地方肮脏的厉害,可要我帮你收拾干净,我知谢老让你回去,一时不要你理会京城的闲言碎语,二是真的被你气大了不想看着你。”
“三吧……我暂时没想到,我这人对自己人想来是有话直说的,表哥曾经的事情我微微扫听了下,很是替您打抱不平。”
谢宏言没料到沈简去查了他的事,很是坦然,“是啊,少年时太信这些所为的亲人,觉得骨子里头留的血是一样,不会害我因此输了一场……”
“如今时过境迁,眼下是用他们的时候,自然要捧着些,我这人有仇喜欢自己报,不劳妹夫替我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