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了,你还是把气力用在重要的地方。”
沈简觉得这酒水不错,多饮了几杯,笑着道:“也对,比起直接弄死,不若让他们看着你就战战兢兢的。”
弄死仇人不过是那瞬间的酣畅,把仇人弄到眼皮子下面,看他们可怜畏惧的模样,那才是心中畅快无比。
谢宏言嘲讽,仰头饮酒,“战战兢兢?他们怕是得意洋洋,觉得我有今日,都是他们的功劳,的确是他们功劳,大功劳,我都记着的,我赏罚分明。”
等谢家的掌家权落到他手里,他会好好敲打敲打这些族老的儿孙们的,他会成千上万倍的还给这些人。
穆厉那句话着实说道他心窝了,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动他最在乎的人。
二人絮絮叨叨的小酌着,慢慢的沈简有点晕乎乎了,觉得这酒有点烈。
他摁了摁鼻梁,“对了,表哥也算伴着穆厉身边许久的人,可听闻过什么程国大内的秘闻?”
“秘闻?”谢宏言撑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在回忆,指尖转了转,“哦,穆厉说他有个弟弟,孪生弟弟……”
“双生子在皇室若非一龙一凤便是不吉,穆厉说他那个晚他一步的小皇子并没有被弄死来着……好像被秘密送出宫,预备以后过继个那个亲王之类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