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莫名其妙丢了,说是乳母带他出去买糖,被拐子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穆厉那张嘴,就算是真话都能说出两份假意,他听的聚精会神,最后蹦出个拐子完全就是戏本子了,若真的是隐姓埋名的小皇子,怕左右都是护平安的人了。
沈简打个小酒嗝,摆摆手,觉得谢宏言消遣他,“听听得了,孪生胎怎么可能没有蛛丝马迹的,估计他吃酒吃大了说的。”
谢宏言点点头,“他的确是喝大了说的……”穆厉那烂酒量,就跟着阮今朝拜了把子似的,一个沾酒倒,一个喝完疯。
沈简起身,身子摇晃了下,“我得回去了,我有点晕了,表哥好酒量,我大婚那日可要帮我挡挡酒。”
屋子转瞬安静下来,谢宏言有点头晕,脑袋直接耷拉到桌子上,耳边传来外头姑娘唱曲的声音。
眯了小会儿,听着推门声,他无声叹了声,坐了起来,摸了把脸,“妹夫还有事?”
谢宏言掌根揉了揉眼,就听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
“不是一个子都没有了?哪里来的钱在这里喝了两场酒的?等谁来赎你呢?”
谢宏言仰头看跟前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穆厉看他喝的脸都红了,八成是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