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宏言回忆了一下,沈简见他神情慢慢松散下来,先把佟文的事情交代了下,又自个吃了些菜,才开了话头,“今日借着这酒给表哥说说话,两件事。”
“我没给你摆鸿门宴,你还来给摆了,就不能好生过个年吗?”谢宏言给他倒酒,“此处的酒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妹夫尝尝。”
沈简与他小酌两杯,“第一件事,就是昨日表哥说的那个法子行不通了,穆平已经被穆厉秘密送走了,我猜穆厉估计也是怕自个回不去,所以先送一个口供人证回去,这样我们就投鼠忌器。”
“这人有点脑子,他这两年入冬就龟缩不出来,怕是早就在谋划退路了,穆平的蛛丝马迹我派人去找了,找到的可能性很少,我觉得穆厉怕是把身边的精锐都给这保命符了。”
谢宏言摇摇酒盏,拒绝进行这个话头。
他哂笑,“所以,世子爷是要同我商议什么呢?是杀穆厉吗?”
沈简莫名从话中擦觉到一丝怨怼,谢宏言似乎也感觉了过来,调笑起来,“玉安啊,不怕你笑,我长怎么大还没杀过人。”
为什么杀穆厉要来同他说话,就不能当他是局外人吗?
他顿了顿,彻底别开话头,“这件事,你还同今朝去想,你们做什么我不管,也管不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