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没眼力见就闭嘴,晚点又不耽搁。”
    说罢,金狼抬手揍葫芦,“个倒霉玩意儿,你抢那金蛋的东西做什么,回头给主子红了个眼,你归西我还给你陪葬!”
    一个劲去抢,拦都拦不住,把谢宏言惹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穆厉是胡来的人嘛,他难道不知道白玉蝉意味着什么,既然都送给谢宏言,他怕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白马也不解,“主子到底要做什么。”
    金狼觉得这两个人都是白痴,难得理会,他双手合十念了句佛。
    “老天爷,千万别又火了,谁低头都成,这篇快点翻过去。”
    穆厉把挂着手腕上的斗篷给谢宏言披上,程国冬夜风大刺骨,谢宏言此前不适应就风寒了两次,一病就噩梦不断,团成个蛋似的自己卷着被褥孵病气。
    他手指去解他脖子上挂着的白玉蝉。
    倒是老天都在帮他了,不然他还得去派人找他要了。
    察觉不对劲的手,谢宏言闪电似的推开。
    “以为我要杀你?”穆厉被他激动的举动弄的冷笑连连,“我在你心里就怎么畜|生?”
    他再次伸手去勾他脖子上他亲自编的绳结,谢宏言抓着白玉蝉看他,穆厉无视他的目光,指尖弄着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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