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解着。
    穆厉正欲解释为何要取下来,一双手就环过他的腰身,脑袋埋到他的肩头。
    谢宏言闷声,“别。”
    他原本是想回来问穆厉些东西,此刻想问什么都忘得九霄云外。
    “我、我只是不喜欢你关着我,我很讨厌被关着……”
    穆厉解绳结的手一顿,随即继续动作。
    谢宏言自个弄的绳结不牢靠老松,之前半夜回去,见床榻上又是脖玉分离,各睡天涯,他就亲手给他打了系上给他编了个结实的,结果调整长度时手劲没注意,把谢宏言勒了下,将他直接勒醒,他怎么解释都没用,骂的他插话的缝隙都没有。
    谢宏言很清楚这枚白玉蝉的分量,穆厉这个位置的人,心中最重不过那一步之遥的帝君宝座。
    他将这枚开启帝君宝座的钥匙送给了他,意义不言而喻。
    谢宏言声音很低,“我只是不喜欢被你关着。”
    穆厉怎么骄傲的的人,怎么会给人下跪呢,分明是在求琼贵妃不要碰他。
    “我只是想出去见见今朝他们,我想知道我家里如何了,我在南直隶有留下家书,数量不多,等着谢家人发现我人间蒸发了,他们会疯的。”
    谢和泽和姜氏知道他骨子里头离经叛道的很,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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