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证明过自己’, 这份勇气和信念才是真实的。前者或许也值得鼓励,但是……就像是空中楼阁。”
菲利克斯微笑着朝他点头。
“想想看, 我们这辈子许下了多少的誓言啊, 又有多少能实现。”他感慨地说。
“历史上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人很少有一帆风顺的, 他们同样需要饮下失败的苦酒,但把他们和寻常人区分开的, 还是失败后的选择。天哪,如果那些人也是巫师,守护神估计不会太差。”
傍晚, 菲利克斯提笔给消息不灵便的笔友写信。
以‘我有一个学生’作为开头, 洋洋洒洒描述了自己对守护神咒的新发现, 接着调转笔锋, 他又以‘我还有一个学生’为由,引出了死亡圣器的概念。
‘……我当然不是嘲笑你盗用别人的纹章, 只是单纯地好奇,你的追随者中没有人提出异议吗?作为一名学者,我必须要指出其中的风险:尽管佩弗利尔是最早消失的家族之一, 但这只是父系血统的消失,三兄弟的后代可能分布在某个角落。当他们看到自己祖先的纹章竟然成为某个名声不好的组织的标志, 心里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啊……’
纽蒙迦德堡。
“讨厌的小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