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扁,撒着娇朝刚要进门的我爸告状,“爸,你看大哥啊,他又凶我……”
“真恶心,鸾鸾,我们走!”我哥拉着我离开,他自己开了车过来,用不着坐我爸的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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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已经献祭过,还活着回来了,那便没事了。
不料七天后的晚上,我在睡梦中突然被一亮光惊醒,睁开眼就见辞渊从那道亮光中走出来。
我瞪眼睛还没从它阴魂不散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它带着鳞片的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
它眼中带着骇人的戾气,嗓音也不再低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本君!”
这么大的动静,我室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是辞渊对她们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抓住它的手想掰开,可我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就是个笑话。
它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撩开我的刘海,按在我额间质问,“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我艰难的从牙齿缝里吐字儿,“这不是你……留下来的……”
此刻我才发现,它额间居然也有莲花状印记,不过是黑色的,我记得上次见它时并没有。
它厉声一声,“本君何时留下过印记,这分明是你们对本君的算计,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