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没直接扭断我的脖子,而是把我小鸡一样拎起来扔在地上,一脚踩在我胸口。
“咳咳……”脖子上一松,大量的空气涌进来,呛的我咳嗽连连,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它脚上用力,我感觉胸腔都要爆了,疼我的眼泪更汹涌,哭着向他求饶,“轻……轻点……”
它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语气是不容反抗的命令式,“说,你对本君做了什么?这是诅咒还是禁制!”
我艰难的摇头否认,“咳咳……我什么都没做……在那晚之前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看它不相信,我忙不迭的解释,“是真的,他们第二天早上才告诉我关于给您献祭的事……”
它似乎有点动摇了,“果真不是你?”
我举起右手伸出四指,“嗯嗯……我那晚除了一开始的挣扎,什么都没有做,我可以对天发誓!”
它又将我像小鸡一样拎起来,“谅你也没那个本事,那老不死的居然敢算计本君,看来是活腻歪了!”
我不知道它做了什么,满眼只有亮瞎眼的光芒,等光芒散去我发现自己不但离开了宿舍,还被它带上了天。
它像只老鹰,而我是它爪子上的小鸡,我怕掉下去,连它手臂上的鳞片也不怕了,死死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