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跟兄弟们喝酒。
银子是用个小箱子装来的,就放在桌子最中间,盖着敞着。
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那丈照着册子上记录的,一笔一笔的念。
其实,这一年里都做了什么,谁心里都清楚。
但,这么当着面儿的再念一遍,是让所有人都安心。
进了多少,出了多少,统共多少,一人得分多少,清清楚楚。
念完了之后,宋彪大手一挥,“自个儿取。”
随着宋彪话音落下可不是一群人一窝蜂的冲上去,从那丈开始,一个一个的来拿。
自个儿拿自个儿的那份儿,没人多占一个铜板儿。
每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都挺淡定。
唯一不同的,便是分银子的人有变化。
多了人,或者是少了人。谷
最后,就剩了宋彪的那份儿还在箱子里躺着。
那是今儿中午这顿饭的账,到时候有再剩下的,宋彪就揣兜子里拿回去。
这顿饭吃得快,大家心里都惦记着家里,早些吃完了早些回去。
宋彪回家的时候,颜卿他们也才刚吃了饭没一会儿。
颜卿想问他的,却又因为宋彪要去贴对联烧纸,只能作罢。
宋彪倒不是会村里去烧纸,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