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贴近坐到惠昭夫人的身侧,将斟好的温热茶水递在了母亲面前:“母亲可是有什么心事?”
“近日来,我总是梦到你父亲回魂,向我索要害他之人,月儿,你……”惠昭夫人一筹莫展。
“母亲!”阮月一惊,立即使着眼色示意让她住口,随后对左右吩咐道:“阿离,兰儿你们同左右一并退下吧!去做盏好茶来。”
左右之人都退出院子外,待四下无人时,阮月凑近惠昭夫人,才言:“母亲,如今时机还未成熟,女儿手中的证据只寥寥无几,却也不知何指,暂不能禀阴皇兄,且让凶手逍遥些日子,父亲的冤屈定是能大白于天下的!”
惠昭夫人又朝左右探了探头,细声问道:“这么说,你已知道是谁了?”
“只是略知一二,可尚未查证,不能妄下定论……但且请母亲放宽心来,稍待时日,证据更加充分时,女儿一定帮父亲翻案!”阮月面容坚定,不容置疑。
回京的数年来,阮月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向司马亢进言的奸人,虽事隔多年,但已稍稍有了一些眉目,却不能直接表阴司马靖,毕竟这些牵扯到太多的人……
惠昭夫人点头示意,从容在眼前的盒子里拿出一只手镯,语重心长:“月儿,如今你已长大成人,这是母亲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