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靖信任,又与李家不相为谋,常以皇帝心腹之臣自处。
司马靖思量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朕乏了,卿退去吧……”
梁拓进而劝道:“陛下容禀,现而朝中局势已然好转,新旧两臣也钦佩陛下所能。太皇太后身子越发差了去,依臣所见,不日便可以此为由,重整勋伍军权,陛下切莫因小失大才好……”
司马靖何尝不知,孙柔郡主正是李家预谋的一条新路,李家长子虽忠君爱国,可难保日后有变,她若进了宫,便是第二个太皇太后!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且说这阿离一脸怒然回到益休宫中,便寻了主子,欲将此事儿告知。
阮月正立身案前,练着司马靖前些日子寻来的名贴,房门却忽然被推了开,只见阿离气哄哄走了进来。
她瞧着这丫头脸颊通红,不禁笑了一笑,想着定是又有什么事儿惹得她恼怒了,便未开口一问,直等着她亲自上前分说。
果不其然,阿离怒着行至案前,自然的研起墨来,抱怨道:“郡主眼下还有心思在这儿练字,殊不知外头的人可怎么编排您呢!”
阮月不以为然:“这是怎么了?”
“奴婢方才前往司物局,谁知您要的玉铃儿竟被只猫叼了去,奴婢跟上一瞧,刚在墙根一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