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着有人议论纷纷,讲您是不祥之物,还说……”言至此处,阿离忽而思量起来,倘若提及先老爷,主子便免不了又要愁心的。
这才将话儿咽下了些,继而说道:“奴婢本是抓着了她俩给您说个清楚的,却被她们撒出的胡椒面糊了眼睛,便让她们逃了……”
阮月将手中毛笔置于笔架之上,才笑了笑:“难怪这宫中值事之人皆不敢上前头行礼问安呢,原是这么个缘故。”
“郡主您还笑,您就不想知道是谁撒下的这荒唐事儿吗?”阿离越发迷糊,算来自己跟着主子也已有五六年的光阴,可不知近些日子她为何总是如此行径,令人捉摸不透。
阮月瞧着她一脸疑惑,才问:“阿离啊,你是不是觉着我听着这种事儿,本该生气的?”
阿离恍然:“郡主,难不成你早已知晓此事了?”
阮月前头刚将阿离派了去取物件儿,后头惠昭夫人便来了,将这事儿的前后都讲了与她知晓,叮嘱阮月莫要以这事儿在司马靖前头闹。
“这事儿,你便不要理会旁人的话了,将手上之事做好,候着皇兄下旨回府便能慢慢息了这事儿了。”阮月停下前话。
然而惠昭夫人并不知晓,阮月哪有那么不识礼数,只是这孙柔郡主的如意算盘打的极好,此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