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接,但又总是融于手心,无法抓住……
她向四下探头,相顾之余,见院子里竟还站着一人。
司马靖独自一人屹立雪地,不觉这飞舞的雪儿竟染白了眉与发。
阮月走近他,轻呼一声:“皇兄,是你吗?”
司马靖闻声转头,只见他眉头紧锁,眼神空洞。
“这么晚了还出来?阿离这丫头定是又犯懒了,都没给你加件披风!”司马靖边说着边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给她披上。
阮月一笑:“天冷的早,阿离怕冷,是我让她去歇着的!“
她突然注意到司马靖的眼睛,空洞无神,似有心事。
阮月再凑近他,将手中暖炉塞进了他怀里,进而一言:“皇兄,月儿知道你身为帝王,虽权高于世,但却有许多身不由己,亦有许多的无可奈何,月儿早已发誓,不管你日后是万人之上,还是离群索居,只要是你,我定伴随你左右,不离不弃,倘若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月儿了,月儿也定会走开,不再阻你前路……”
司马靖深情凝望着她动情言语,长叹一声,不语。
阮月复言:“边境战事如今还未成气候,况北夷国与我们宵亦有百年之交,若真是战事来袭,他们也绝不会坐视不管,平赫夫人一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