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宵亦国,无论怎的都不会怪罪皇兄的......”
司马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月儿知道朕的忧愁?”
阮月冷得在手心中哈了口气,继而说道:“是,皇兄的担忧,月儿未尝没有,放不下平赫夫人,放不下边境蠢蠢欲动的战事,皇兄不想有战争,并非是怕输,而是怕边境百姓受苦,怕骨肉相残,最终兵戎相见,天人永隔,这些,月儿心里都知道!“
“人生得一知己,已足矣!“司马靖望着眼前之人,眼神炙热。
两人在漫天雪地里站着,以天为证,以雪为媒,心意相通……雪悄然的落在他们身上,没有一丝风的打扰。
这日,积雪未化,天却晴得正好,风寒未好的阮月看了看外头,晴朗气爽,便向国主要了一匹马儿,正欲出门走走。
不料,这个阿律公主一刻也闲不下来,又想找她比试武艺,阮月固是不从,以要出去为由,可她硬是要跟了出去。
阮月亦是没办法,可也实在架不住她死乞白赖的缠着,便只好带着她一起出去。
见阿律公主身边的随从实在是太多了,玩儿也放不开,便说:“那你跟我出去可以,但是你旁边的这些人可否让他们不要随着,这么多人盯着,怎么玩儿?”
阿律四下相顾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