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离是真心担忧,其余的下人皆是生怕恒晖郡主出了什么事情陛下会怪罪于他们,而司马靖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守着阮月。
北夷医官们迅速替阮月解了身上留下的残毒,也将骨折的地方移回了正位。
所有人皆撤了出去,只有一个阿离尚且留在房里,她正想着替阮月换衣服检查还无别的伤口时,可阮月一直紧抓着胸前的衣物,怎么都不肯松手,嘴里碎碎念着十分不安的呓语:“别扯我衣服……别扯我衣服……”
阿离正不知所措,只得出来将情况禀明司马靖。
司马靖顿了一会子,命她出去,自己转而坐到阮月床头,看到睡梦中仍然不安的阮月,他满面心疼,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的汗水:“月儿,别害怕,皇兄在这!”
司马靖轻抚她的眉头,阮月仿佛安下了心来,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才将将舒展开,不一会儿,又紧锁起来,还不停的念着什么,却隐约听不大清:“报仇……报仇……父亲……”
司马靖彻夜不眠,衣不解带的坐在塌前,紧握她的手,一语双关:“月儿……朕定然替你讨回公道!”
翌日,司马靖命人将那恶霸游街示众后,处以绞刑,并在城外暴尸三日,不准任何人收尸。
午后,他探望完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