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回到国主的议事宫殿。
走在路上,司马靖忽然问道小允子:“公主伤势如何了?”
内侍走近回话:“回陛下话,估摸着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公主听闻小郡主回来后,愧疚的在门口跪了一日一夜,天又降着雪,受了些风寒,后被国主大人罚至禁室跪着了!”
“如此这二人也算都长了些教训,你回头去瞧瞧公主,别跪得伤了!”司马靖思虑了许久,转眼便到了。
他坐下与北夷国主喝了杯茶,道:“援兵的事情,便都商量妥帖了,随后朕会让二王爷来接管此事!”
“陛下的意思,是要启程回中原了?”国主问。
司马靖点头,客气道:“此次拜访,一是与国主商议援兵之事,二则是带着月儿来此散散心,如今发生这种事。朕想速速回京以后,好叫她调养身子……”
国主诚恳的留着:“陛下可与小郡主多留些时日,本王这里地处极北,又与天山相近,待派人去寻几株天山雪莲予小郡主补补身子,恢复的也快些!”
司马靖想了想,朝中一干事情,皆由二弟司马哲管着,自己也难得清闲,与其回宫后杂事繁多,不如趁这时,好好陪着阮月儿。
况且阮月如今昏迷不醒,倘若再颠簸上路,出了什么差错,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