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麻烦。
司马靖忧心忡忡,觉着这不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模样,可此时,他只想好好陪伴着阮月,国主又这般的好客,便答应了国主的请留。
也不知睡了多久,阮月忽的从梦中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虚弱地探了探头,看向周围,一人也没有,又瞧了瞧自己身上,腿上已被包扎妥当,衣赏也换了去。
巧在此时,门被推了开来。司马靖惊喜,将从阿离手里接过的汤药放至桌子上:“月儿醒了!”
“皇兄……”阮月用力的坐了起来,但受伤的腿依旧是疼痛难忍,她不禁嘶了一声。
司马靖见她险些摔倒,迅速上前扶着她:“月儿别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要是落下病根,那怎么得了……”
阮月看着他侧脸,才想起了那日所受委屈,眼泪又不住的流了下来:“皇兄……”
司马靖心头一紧,紧环着她在怀中,柔声安抚:“是皇兄不好,让月儿受委屈了……”
他扶阮月坐下,久久才轻声责道:“以后可千万莫要乱跑了,还那么胆大,不带随从,连阿离也不让跟着,虽说你一身武艺,但若如这次入了别人的陷阱,有武功也毫无用处,记着没有?”
“皇兄……”阮月想着那日,不禁又打了个寒颤:“月儿保证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