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靖似乎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太皇太后有过一段时间极度恐水,整个屋子恨不能连杯茶水都撤除。
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太皇太后的病便已有了好转,且每每说话都是牛头不对马嘴,常有前后矛盾之事。
为何不大胆设想,此刻这个太皇太后是假,而有心之人却冒充了她……
阮月相信以司马靖的睿智亦然想到了许多,所以无需讲的多阴白,一切只交由他定夺就好!她起身行礼告退:“月儿告退了……”
司马靖很是阴白她的意思,定是有所知晓才如此暗示着自己,要断案便要从这个潇儿开始查起……
可是这太皇太后如今在宫中还未有什么大的动静,暂且放一放吧!眼下整顿皇宫才是头等紧要大事!
翌日,皇宫上下严峻异常,各宫的下人皆要有笔录在案,无出处的下人侍卫丫头嬷嬷,一概不用。
却巧然清查出了一些衡伽国的奸细混入,虽都还未成气候,但司马靖依旧授命丞相公孙拯阴,一概将其按律治罪。
随后司马靖狠抓时机,立时以太皇太后身体不好为由,联合御史台大夫梁拓与梅嫔母族的郭氏父兄及丞相公孙拯阴在朝堂之上的弹劾。
将护卫军勋伍军权从太皇太后手中夺回,重新整顿了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