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后,阮月不再相见于他,只一心阴察暗访,欲查奸细目的,与司马靖商定着如何行下战事。
时光纵横半月,一日,风沙熏天配一壶浊酒苦涩入喉,帐内方泗一人又喝起酒来,儿女情长与家国相比,自然是渺小无比,身为衡伽国大将,却为了她化身敌方士兵,做了畏首畏尾的奸细。
按道理来讲,这司马皇帝,且不说爱民如子,单单是对士兵的爱护和尊重,就能凭见他是一个好皇帝,但可惜,自己为了一个女人……
方泗一人沉浸在这浊酒之中,他掏出怀中阮月一早丢失的玉佩,望着物件儿久久不能言语。
“不行,殿下很快便要行动,定要带阿阮离开此危险之地!”方泗下定决心,不顾后果的放出消息后,便匆匆赶往阮月的营帐,不由分说地拉着阮月上了马。
“方大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开我,不然被陛下看到,你就麻烦了……”在马上不停挣扎的阮月,却始终被方泗抱得紧紧的。
两人来到一个了无人烟处,周围绿树环绕,小潭清澈,
方泗扶她下马,望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道:“阿阮,跟我走吧,我这辈子,从未有一个女子让我如此倾心,我发誓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你的那个所谓皇兄,三宫六院,根本实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