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疯了不成,还不住口!”阮月满脸惊愕打断他的话,继而挣扎着说道:“我的皇兄才不似你说的那般,无须为你做太多解释,你快让开,我再不回去皇兄该着急了!”
阮月转身想走,却被拦下。
方泗紧扶着她的肩:“那你究竟知不知道待在那个人身边有多危险?”
“这是什么意思?”阮月才听出一些端倪,忽见军营那方开始喧闹起来,隐隐约约闪烁着的仿佛是火光……
阮月好像忽然阴白了些什么,她有了些许慌乱,原来从前所查到的与自己推测的,今日终于得以证实。
方泗大吼着攀住她肩头:“别回去,你回不去了!”
“给我放手!”阮月狠狠地将他的手甩开,骑上他的马飞奔而去……
方泗一个人暗自神伤,忽然从暗处,缓缓走过一黑衣人,一口女声飘出:“便是为了这个女人,你宁可放弃你开国将军的职位甘愿做个奸细?”
“似你这个无血无肉无感情的人,你怎么会懂得这一切?”方泗低着头。
那女子怒道:“那伦!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事成之后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何必为一个人如此神伤?”
方泗摇了摇头:“我断然不会忘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