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求娶,可是屡屡被回绝。后来你便有意无意多次阴示暗示,多次上谏陛下,讲述攻打宵亦国有多少好处,陛下无奈又不理事,故而你便求到了太子门下!”
太子的怒气再次填满了眼睛,气的眼冒金星,他指着那伦:“你……竟敢骗本宫,当日你说,是由于宵亦皇帝傲气冲天,毫不把父皇放在眼中,便屡次扰乱他边境民众,以示我衡伽之威。后起战你又道,宵亦皇宫有你眼线,言他军力并不及衡伽,才请命出战,没想到你却是用衡伽国整朝民族与将士去赌一个女人……”
将军嘲笑不止:“是啊,那伦将军你是缺女人吗?”
那伦不愿解释,只是缓缓的道:“若是此战胜了,太子则与我各取所需罢了!您求天下,而我只求一人!”
太子大锤着桌子:“你太自负了,何以见得你必胜无疑,罢了罢了,我此刻便修书上表,以求休战!”
方泗立时上前阻拦:“殿下,万万不可,这龙门可只差一跃了!”
“够了,休要再讲了!”太子心意已决,将人都遣退了出去。
“幻窕!”太子唤着,在身后忽然出现了一黑衣人,正是那日出现在方泗身边的蒙面姑娘:“主人有何吩咐?”
太子狠狠地抓着桌子:“去将宵亦国恒晖郡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