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本宫用来下酒!”
“遵命。”她转身,身后却忽然空无一人,来去无踪。
使臣从外头回来,便向司马靖告知了这一切,他听此后,愁眉不展,心里忧思难筹:宵亦国的骨干将士现已折损惨重,虽然敌军也伤亡也不小。
可是若重来一次无计谋的盲战,没有北夷援兵,更是难以取胜,现在势均力敌,如何取胜伤亡会更小呢?决战只余三日,这三日,也无法从边城调集军队赶往这里……只有一个办法……
不一会儿,阮月直冲冲闯了进来,将他吓了一跳:“皇兄!”
见到她手中缠着厚厚绷带,司马靖惊问道:“手这是怎么了?”
她低头看了看,笑着道:“没事儿,自己不小心划了个口子罢了。”
司马靖依旧拧着眉头,轻声呵斥:“怎么总是如此不小心!”
阮月傻笑了一会儿子,想起来此的目的,她对司马靖道:“皇兄,月儿是来辞行的。”
“也好!”司马靖点点头:“早日回去,免得惠昭夫人担心,这里的战事不久后便能平下,朕不日也将班师回朝!”
司马靖心想里着若是让月儿知道决战,她定然会吵嚷着留在此处,万一败了,敌军大肆进攻,她这儿若是出了丝毫的差错,可很是叫人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