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知道自己肩负使命便前往古家与古公子辞行,谁知古公子后来大病一场,他父辞官抗议,举家迁回东都,途中遭了恶匪毒手,听说无一人生还,真是令人唏嘘……”原来生于皇家之人,都是命不由已。
“可是幻窕又是谁呢?”阮月自言自语道。
惠昭夫人问道:“古幻窕?”
“女儿不知她姓什么,只是她直说要找皇兄为平赫夫人与什么古家报仇呢!母亲知道她?”
“只是听说罢了,古家曾有个幼女名唤幻窕的,可不知是不是同一人,为何要刺杀陛下呢?况三妹妹……不是病逝的吗,不知为何与她相识呢?”惠昭夫人疑惑。
“原来母亲已然知晓了三姨母病逝……”阮月还恐她伤心,一再将平赫夫人之死瞒了下来,果然还是纸终包不住火。
惠昭夫人虽难过,可已然如此也是无有办法之事,可恼姐妹最后也未见上一面,她叹道:“皇室子女者,诸多般无可奈何……”
阮月心思骤然被这一声叹息搅混,望着台面上的燎燎熏香烟气消散于空中。
“母亲还且稍坐,待女儿回屋洗去身上尘土换件衣裳便来陪母亲用晚膳!”阮月揣了揣手,沉思良久便告退后回到房间。
阿离给她换着衣裳,正巧瞧见了主子身上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