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摔伤的痕迹,她不禁惊呼起来:“您这次身上怎么又多了疤痕啊!您怎么总是这样不小心啊!”
“你小声些,是怕母亲听不见吗?”阮月忙捂住她的嘴,见她安静下来,这才放下手,阮月无奈道:“不小心摔了而已,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阮月对着镜子,细细端详着自己身上,确确已是满身疤痕,漫不经心问道:“阿离,你从前是跟在皇兄身边的,你可知当年平赫夫人在和亲之前,与古家究竟有什么故事?”
阿离给她簪起头发:“正如夫人所说的那般,郡主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觉得母亲并未讲完全……”
阮月托腮沉思,犹记得平赫夫人当日在和亲时伤心欲绝,如今回想起来,倒十分不像是不舍之情……
阿离若有所思,阴白此事即便自己不说,再叫主人向别人打听了,恐更为草率,便道:“平赫夫人和亲那时已经听说古家满门被灭,必定是伤心的,据阿离所知,陛下那时还查过这件事,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便不了了之了。”
“查过之后,不了了之……”阮月愣神自言自语。
阿离奉上一盏才沏好的茶水,再问道:“郡主,这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问这些做什么?”
阮月无心饮茶摆了摆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