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也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啊。
“行,这话,我替你转告。”
小二再次上了楼。
过了片刻左右,朱尔旦终也是下楼来了。
他可以不认妻子,但家中高堂,还是要管的。
在这个时代,读书人的名声最为重要。
高堂染病在家,他若是知道了还不管不顾,便定会遭人口舌。
于是,就回了一趟家里。
到家中,方知高堂只是染了风寒,虽倒床不起,但总归并无大碍,只需修养几日便好。
为此,一出母亲房门,他就与朱伍氏发起脾气来。
“你就为这事寻我?母亲只是感染了风寒,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何偏要去酒楼寻我?”朱尔旦怒气汹汹。
朱伍氏垂头不语,宛若理亏一般,不敢顶撞半句。
放在以前,朱尔旦固然痴傻了些,可对她,却像是姐姐般依赖。
可如今,虽开了窍,可人却也像是变了。
“我如今,好不容易在诗会当中露了头,与那南地才子申飞白有了接触。那申飞白何许人也你可知道?
他可是默王的义子,若交好于他,与我未来前程,那自是无可限量。
可你倒好,这种时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