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插一脚。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你夫君么?这事,有什么好炫耀的?”
朱伍氏被骂得双眼殷红,一双满是茧子的手,抓着衣角,踌躇半晌。
“作为妇人,就少去抛头露面,男人的事,你少去管。你在家里,只需要将这家里打点好也就是了。我的事,甚么时候轮到你去管?”
她越如此,朱尔旦脾气越大,骂声也越大。
朱伍氏终是落下泪来:“当时母亲于客厅病倒,我把她背回房里,叫郎中过来的时候,她的情况的确不好,当时也不知是感染了风寒。夫君乃是家里的顶梁柱,就想着将夫君叫回来,左右有个出主意的。”
“出主意?出什么主意?你连这点事都拿不定主意?你还当什么家?”
朱尔旦骂了这一句,也不想再骂了。
对这妻子,他这几日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想他朱尔旦才高八斗,怎娶了这么一个糟糠之妻?
当真是难以配得上他!
“夫君,你变了。”朱伍氏失魂落魄一般,哭着呢喃道。
然而她不说话还好,这话一出口,朱尔旦猛然就回头指着她:“怎么?说你两句,你还不爱听了?若不爱听,那就给我滚,滚出朱家,就当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