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我大事。”
陆判欲言又止,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他们夫妻之事,他一个外人自不便多说。
只转话题道:“有一人,你须得注意,如无必要,勿要惹他。”
话刚说完,陆判又补充了一句:“准确来说,就算有必要,也不要惹他。”
“那人是谁?”
朱尔旦好奇心起,能让陆判如此警告,所提到之人,必是不凡了。
陆判手指在桌上轻敲,也不言语,只写了两字。
朱尔旦视之,眉头忽然皱起。
是他?
那桌上水渍,横竖十六笔,写的赫然是“江陵”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