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是带着微笑的。
对于朱尔旦的指控,对于满场目光的注视, 他一无紧张, 二无慌措。
还自斟茶一杯, 慢慢饮之。
心中却是忽然明白——原来他与朱尔旦的因果在这!
河图所示,果然不假。
原本河图上标有朱尔旦,他以为就凭几句言语上的龃龉,还不至于形成因果。
这下才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等时候到了,这朱尔旦终是要出手的。
在这般时代,读书人的名声,那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
名声若毁,前途自是无望了。
因此,毁人名声,等同杀人见血。
江陵忽儿站起,脸上神情,看起来,竟似心情不错?
就在他要开口承认的时候,
那台上,白日与他钓鱼的老者忽道:“定是你们弄错了,这江陵乃是老夫故人子侄, 其家境尚可, 何须去做那商户人家的上门郎?大约是有同名同姓者罢了。”
“哦, 原来如此,这么说,竟是误会一场。”衙门师爷最会圆场,此时笑着与那朱尔旦说道:“朱学子,这事可是你欠妥了,没弄清楚,就拿来嚼舌,这可不是甚么良好行为。
日后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