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场,这可是大忌讳,你可慎记才好。先前你说若有弄错,要自罚三杯,来来来,三杯满上,让我们也看看朱学子的酒量如何!”
师爷的话,虽有指责,但话尾也算是给他保了几分面子。
可朱尔旦心中,却不是滋味了。
甚么叫我弄错了?
甚么叫我乱嚼舌根?
我朱尔旦实事求是,哪有不妥?
今儿个为了证实此事,我找过数人确认。
若一人认错,便还罢了,总不能人人都认错吧?
他心中不服,就质问那老者:“这位老丈莫是因为他是你故人子侄,这才偏袒于他?他江陵在临舟县当人家上门郎,所知者,何止百十?若不信我言,可招【临江酒馆】的小二来问话。或是其他时常出入临舟县的商户,他们均可认得这江陵。只要让他们来辨认一二,也足能证明我朱尔旦所言非虚。”
有道是证据在手,底气十足。
朱尔旦确认自己绝对没弄错,这才据理力争。
无论哪个证人,只要来一个,均可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可台上那师爷,面色忽然就不佳了。
再看朱尔旦时,眼神也有了三分厌恶。
“朱学子,你莫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