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另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按住了他的手。
是boss。
“为什么你们三个见面,总是要吵架?”
黑发红眼的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他这幅样子,让琴酒幻视了一秒总为三瓶威士忌手下吵闹而头疼的安格斯特拉。
“琴酒,赫雷斯——你们是想让这栋大楼的历史重演一遍吗?”
“……”
“……”
琴酒沉默着压低帽檐,赫雷斯低头研究桌面。
大黑大楼,十四年前建成,同年被炸成废墟——罪魁祸首不是组织的敌人,是初出茅庐的琴酒和当时没有代号的赫雷斯。
没参与其中的爱尔兰嗤地一声笑出来。
boss收回手,琴酒放回枪:“老样子。”
爱尔兰知道他的老样子指的是什么——一杯普通的不加任何外料的琴酒——他们互相厌恶,但同时对对方的习惯了如指掌。
他随手抄起一瓶琴酒,大拇指捻着打开酒盖,对准不大的玻璃杯粗暴地往里倒满,交给与该酒同名的同事。
然后他转向boss,表情变得无比恭顺:“先生, 您需要什么?”
琴酒呷了一口琴酒, 对这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