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的态度习以为常。
boss手撑着下巴, 另一只手按在酒单上,他翻过一页,在扫到上面的某个酒名时,他目光顿住了。
“……为我定制一杯吧。”
他合上酒单,看向爱尔兰。
“以潘诺茴香酒为基酒,再加入一茶勺的西纳尔苦酒。”
听到某个属于卧底的代号,琴酒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紧。
赫雷斯也挑了挑眉,因为过去长久佩戴眼镜,思考状态下的他手指习惯性地往鼻梁上一推——摸了空后也没觉得尴尬,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请您稍等。”
爱尔兰面色如常,转身去拿这两种酒。
琴酒注视着爱尔兰离开的背影。
他不会记得死人的名字,可他记得组织里所有活着的代号成员,目前组织里没有西纳尔酒,安格斯特拉是唯一以比特酒种类为代号的成员。
但现在没有,不代表未来也没有。
这是boss和安格斯特拉最大的差别,他有时和那个麻烦小鬼一样会有话直说,但有时说话会莫名其妙。直到亲身经历或亲眼目睹后才会豁然开朗,明白他当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次特地和潘诺一起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