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前就莫名其妙死去,居住环境没那么恶劣,押送者们也会严加看管他们,避免他们自杀。
芬里尔是个话不多的人,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求饶,每天就是沉默地吃饭,沉默地坐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外面,看着那个代号为威士忌的男人。
他看到有人向威士忌哀求,可他不为所动反而出言嘲讽;
他看到有人偷藏吃饭叉子企图自杀,被威士忌阻止,在怨毒的大骂中挨了一顿毒打;
他看到底层成员围着威士忌谄媚讨好,为他提供毒品,他照单全收,然后在他们注视下对自己进行注射。
那时的芬里尔接触实验人员更多,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行动组的代号成员。
而威士忌的确符合他对那些恶魔的猜想——
强大,冷血,残忍,视别人生命和未来为轻贱的草芥。
所以在他进实验室开始一轮又一轮的实验,某天从实验人员嘴里得知威士忌是一个fbi卧底时,真的非常惊讶。
被送来实验室的威士忌狼狈不堪,早已看不出当时在船上的模样。
一只眼睛只剩模糊的血洞,骨头断了好多根,十个指甲被掀得七零八落,外露的皮肤上是大片烙铁烫过的伤痕,下面裤子很脏,应该是遭遇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