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失禁了。
虽然已经做过一定紧急处理,实验人员仍然嫌他太脏,叫最擅长照顾人的芬里尔帮他清理一下,让他别死得那么快——至少死前发挥出点实验品的用途。
芬里尔没说什么,可实验室里的其他人,在实验人员走后一拥而上。
他认出了当中有那时向威士忌求饶和自杀被拦下的人,他们一边辱骂嘲讽,一边对他拳打脚踢。
他们不敢对实验人员说一个不字,只敢把怨气发泄在这个将他们送来、此时也沦落到这里的人的头上。
“你不是卧底吗?为什么不救我们!!”
“去死吧畜生!!”
“你活该!!!你把我们送来,你自己活该遇到这种事!!!”
芬里尔好不容易拦下他们,把他们劝到旁边,然后架起这个浑身是伤、碰他哪里都会让他痛苦的男人,进了旁边的房间。
他腿部和腰部没有骨折,芬里尔让他坐在唯一的椅子上。
因为其他实验人员的攻击,他身上的绷带再次开始渗血,芬里尔替他小心拆下。
“谢谢。”
威士忌的道谢含糊不清,他用仅剩下的眼睛看向芬里尔,他发现他下巴骨头被打碎了。
“……后悔吗?”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