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了一个星期的天气,终于在除夕当晚降下了农历2004年的最后一场雪......
    ......
    除夕对于华夏人的意义自不必多说。
    总之,这是一个不管过的好还是过得差,都要尽量开心起来的一晚。
    吴都以北八十多公里外的马兰坡,阿羞和爸爸坐在厨房的小方桌两侧。
    头顶那盏40瓦电灯泡,是这间旧屋里唯一的光源和热源。
    “陪爸爸喝点?”米善学打开一瓶吴都大曲问道。
    这瓶酒是阿羞放寒假时买给爸爸的,听闻几十块的售价,米善学心疼了好久。
    “好呀。”
    阿羞弯起眉眼冲爸爸笑着道。
    她从来没喝过白酒,不过难得爸爸今天有兴致。
    倒酒九分满,与长辈碰杯时低半寸这些规矩,阿羞都懂。
    完全不像一个酒场新手。
    米善学知道女儿看书很杂,这些东西大概又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吧。
    不过当她一口白酒喝下去后,呛的又咳嗽又流泪,这才暴露了不会喝酒的新手本质。
    “你小抿一口就行了,喝那么大口干什么啊......”
    米善学赶忙把方桌上的菜往女儿面前推了推:“快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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