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和门号。
“猛哥。”我一开门,就看见金科长和方智明坐在床上,好像在研究什么事情。
“金科长,”我把行李丢到一边的床上,“好歹早些给我打个电话做些准备啊,这匆匆忙忙的家里人我都没当面和她们告别。”
金科长面露歉意,“这是上级临时决定的,我说再多也没用。”
我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我了解金科长的性格,他这种人做事谨慎,有什么事情绝对会提前通知我们,这次包括上次肯定都是上面的不知道哪个窝瓜临时起意做的决定。
方智明递给我一摞纸,看这卷页程度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了,“这是这次病人的病历,”那之后我们都管这种报告叫做病历,其实这么称呼也没什么问题,“你看看。”
我看着他们两个脸上怪异的神色,难道这次又是一个烫手山芋?我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照片岁数应该蛮大了,不是耄耋也是古稀之尽。“陶志远,”我念着名字,“1925年出生,现居于沄阿,因饥荒经历过北迁,与其父开过一家棺材铺,左腿曾摔伤,因当时的医疗条件的限制而截肢……”
我看着他们,他俩也看着我,场面一度安静。
“要不算了吧,”金科长起身,“就让老人家这么睡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