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头发,“别,我们来这为了什么,来都来了拍拍屁股走了那是什么意思,我还跟莹莹说她爸爸是一个大人物,不能陪她去游乐场是因为要治病救人,现在打退堂鼓让我再回家怎么面对她,跟她说爸爸是个缩头乌龟?”到地了却怯住,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来。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懂,”金科长递给我一支烟,“但刚才小方给我分析过这个陶志远的梦,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左脚的伤痛而产生的,你觉得那个梦会是什么样的?”
我读着病历上的表述,“因上山砍柴而跌落山间,那这个梦就应该是在山崖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对什么印象最深刻,大概率就会做什么梦。
“我还听小方说了,”金科长盯着我,“之前的梦也是,不全是噩梦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下好,一个反转反而我成了应该道歉的那一方。
我望向方智明,他满脸歉意,对着我摇头。
“我确实不应该瞒着你,”我按着鼻梁,“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那些梦境就算不是噩梦,同样也会充满着危险,但我既然决定了那就一定要做,金科长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劝我的吗。”
这回轮到他张着嘴说不出话。他沉默了许久,坐回到了床上,“可我怎么又会知道是这样的,